她探了個頭,朝着哭聲的方向看過去。
護士也停下腳步往那邊看。
反正帶着病人家屬去病房,也不是什麼着急的事。
病人都去拍ct了,沒一個小時回不來。
“這是咋了?”沈梨初見護士也停下來看熱鬧,忍不住問道。
“應該是死了。”護士把沈梨初拉到一邊,壓低音量說:“這個女同志是前幾天送進來的。”
“我聽說啊,是被她男人給砍的,來的時候就剩半條命了。”
“看着架勢,估計是沒救過來。”
護士歎了口氣:“怎麼就瞎了眼嫁了這麼個男人,把自己小命都搭進去了。”
旁邊另一個看熱鬧的中年女人聽着不對勁,湊到兩人跟前解釋:“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
沈梨初打量着中年女人。
她燙着一個當下最流行的大波浪頭,身着鵝黃色碎花長裙,腳上踩着一雙細高跟鞋。
手腕上還挎着一個精緻的牛皮包,一看就是有錢人。
“哦?”雖然知道真相,沈梨初還是很配合。
“這個女同志是因為出軌才被她男人給砍了。”
“跟别人家的男人勾勾搭搭,還給人家生了個孩子。”
“她男人給别人養了二十幾年孩子,一時間受不了打擊,這才把她給砍了。”
小護士驚訝地看着她,嘴巴張得圓圓的:“啊?”
沈梨初察覺到中年女人眼裡的憤恨,十分配合地說:“那可真活該,這種女人,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你這女同志一看就明事理。”中年女人聽她這麼一說,眼裡多了一分欣賞。
“我的芬兒啊”
“你睜開眼睛看看媽,你别丢下媽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