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晏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
顧斯晏料想到她會被送去派出所教育,教育完她這麼大人自然知道回家,卻沒想到酒店經理會自作主張将人關起來。
“你想背一個非法禁锢的罪名?我看你這經理也不用當了。”
顧斯晏出了電梯,身後被責問的經理大氣也不敢出。
打開雜物室的門,顧斯晏踢開腳邊的雜物,才看到縮在牆角的秦冰蕪。
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濕的,人縮在那裡小小的一團還在發抖,男人英挺的眉峰蹙緊,上前大手将女孩撈了起來。
驟然的觸碰像是踩到了女孩警惕敏感的神經,攥着拖把的手立刻胡亂揮了起來:
“别殺我,你不要過來”
木棍砸到了顧斯晏的額頭,男人眸中的惱怒更甚,轉頭剜向酒店保安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兩個保安求生欲超強,立刻連連擺手:
“不關我們的事啊,顧總,我們隻是把她關進來,根本沒動她一根毫毛。”
“是啊,顧總,經理說她是顧總你的女人,我們怎麼敢動,我們真的沒碰她。”
顧斯晏捏了捏拳,将女孩亂揮的棍棒輕易奪走,這才将她扶起來。
她身上有些燙,發燒了。
見她身子發軟,顧斯晏無法,隻能彎腰抱起她,大步離開了雜物間。
失重的感覺讓女孩緊緊揪着他的衣領,眼角濕濕的:
“顧斯晏,你誤會我了你聽我解釋别殺我”
男人蹙緊的眉峰更緊,收緊了抱着她的力道,抿緊了唇瓣。
無意識的話語一直持續到醫院也沒停,這讓已經完全好了的顧斯年聽了個正着,他不解:
“你怎麼她了?你要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