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年發表了不同的看法:
“或許是出淤泥而不染呢?
善良就不能反擊?善良就必須忍讓?
無鋒芒的善良,是愚蠢。”
顧斯晏眸光落在那個昏睡過去依舊皺緊了秀眉的小臉,滄野一般寒涼的眸光在短暫的失神過後,重新聚斂起精芒:
“不管她是好是壞,潛在隐患,清除便是,以你們為代價,沒必要。
她,不過野草。”
顧斯年看到一身冷硬的大哥,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病床上打點滴的小姑娘,歎了口氣:
“覺得你有點可憐了”
秦冰蕪雖然發着高燒,但是兩人的對話卻陸陸續續聽到了。
她是野草,靜待春風。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
顧斯越送來了早餐,她實在餓的慌,喝了兩碗粥和幾個小籠包才覺得半飽。
手正要再去夾另一籠蒸餃,顧斯年笑道:
“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能吃的小姑娘。”
旁的名媛千金吃東西大多細嚼慢咽,而眼前的秦冰蕪,就好像餓了多日沒吃過飽飯的小乞丐一樣。
顧斯越嘴裡也塞着大包子,點頭:
“二哥你也看出來了吧,她真的能吃,不過比我還是差點。”
秦冰蕪小臉紅了紅:“我我習慣了,是不是很不雅觀?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