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難怪他最後會那麼生氣,說那些不着邊際莫名其妙的話。
他是不是覺得她特拜金?特心機?
他不會真要了她的命吧。
顧斯越,你要害死我了。
秦冰蕪知道這個烏龍必須盡快解釋清楚,她問了顧斯越他大哥不回老宅時候住的地方的地址,打了個車沖了過去。
京溪一品,趕到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京市市中心寸土寸金的樓盤。
秦冰蕪提着手中價值一百三十萬的腕表,焦急的在樓下等。
管理處打通了顧斯晏的門禁,詢問後,才放她上樓。
到了頂樓,秦冰蕪看着黑色的門,吸了吸氣,讓自己看着平靜了才擡手敲門。
門開了,看到開門的顧斯晏隻圍着一條浴巾出現,秦冰蕪呆在當場。
呼吸都忘了。
他才洗完澡,
他沒開燈,昏暗的光線下,常年健身的肌肉線條流暢,精壯的上半身到了腰線驟然收緊,倒三角的身軀,浴巾下的很低,隐約可見的性感人魚線,極具沖擊力
“你”
秦冰蕪臉憋的通紅,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閉上眼睛不該看:
“你先去把衣服穿好,我有話跟你說。”
男人看着她欲蓋彌彰的行為,冷唇勾起:
“進來,我不喜歡站在門口說話。”
秦冰蕪眼睜開一條縫隙,瞧不見他了,她才猶豫了下,跟了進去。
啪嗒,門關上了。
空氣中帶着男性特有的薄荷味道,清冽,冷淡。
空調溫度很低,秦冰蕪本來急出了一身汗,此刻隻覺得一股寒意從後背侵襲蔓延,冷的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