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萊斯轉過拐角停下,赤着上半身的顧斯越在路邊等,看到後座渾身冒着酒氣的周芝芝,皺了鼻子:
“怎麼還把她帶上車了?這車還能要嗎?”
“能要能要,今天謝謝越哥哥,看到越哥哥把我大哥打的落花流水,太解氣了。”秦冰蕪一番話,直接把顧斯越哄成了翹嘴。
一邊嫌棄,一邊上了車,坐了副駕駛,晃了晃拳頭道:
“你幹嘛進去那麼早?我還沒打過瘾呢。”
秦冰蕪好笑:
“怕你把人打死了,我就成罪人了。”
顧斯越也知道當時自己是有點怒火上頭了,都怪這個醉鬼,吐他一身,聖人也受不了啊。
“你要把她帶去哪裡?”
秦冰蕪既然帶了周芝芝離開,肯定不能又把她送回虎口,不能回酒店,那就隻能:
“去我的公寓吧,讓她睡沙發好了。”
“你大哥那樣的人她都能看上,可見是個眼瞎的,我怕你吃力不讨好。”
秦冰蕪淡淡一笑,上輩子周芝芝很單純,相親的時候給秦家人都準備了見面禮,她也有一份,隻是禮物後來被大哥又要回去了。
後來他們結婚買了房搬出去住,沒什麼交集。
周芝芝沒有算計過她。
如果周芝芝跟她那些兄妹是一類人,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第二天,周芝芝睡到十點鐘才醒來。
秦冰蕪已經上完課回來,正在忙自己的展品,聽到周芝芝起身的動靜,秦冰蕪開口說道:
“洗手間放了一次性洗漱用品,桌子上有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