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兀的動作,讓她整個人身軀僵直,不敢動彈。
在男人眼中,這就是她被吓壞了。
“沒事了,我在。”男人低聲安撫的聲音溫柔的讓秦冰蕪感到陌生。
隻是,也從中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
“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顧斯晏輕輕挑起她的小臉,幫她檢查,視線落在女孩臉上被濺到的血迹時,冷眸中爆發出森冷的寒意。
再看到女孩雪白脖頸上清晰的勒痕時,那寒意便突變成為了殺意。
秦山海,該死。
“疼嗎?”
他的指腹不敢去去觸碰被勒到的位置,他心疼的問。
秦冰蕪不敢看他的眼神,她不是不懂情愛的女人,上輩子她的年齡隻比如今的顧斯晏小三歲,她也交往過,這麼深情擔憂的眼神,她真害怕自己想多了:
“有點疼。”
淩亂的腳步聲紛亂而來,警察,秦家人,顧斯越他們,還有陳教,比賽主辦方,記者們,很快将現場圍的水洩不通。
顧斯晏将女孩扶着站了起來,主辦方預留的急救醫生過來幫秦山海止血,秦家人看到秦山海生死不知的樣子,秦百川幾步走過來,擡手就要扇她:
“你個孽障,你毀了你親哥。”
秦百川的巴掌沒有落到實處,被顧斯晏一把攔住,男人随手一揮,秦百川被揮退了兩步,被顧斯越帶的人攔到了身後:
“你們自己犯的錯為什麼要怪到小五頭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秦百川壓根不認為自己錯了:
“如果不是她,誰會知道,她就是這麼對她親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