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驚訝擡頭,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
秦冰蕪擡手指着一旁的秦若蘭:
“我不止一次跟家人說過,妹妹心思不正,會害了大家,可是沒有人聽我的。
就因為我嘴笨,不如妹妹讨喜,所以從小,父親哥哥們都對妹妹偏聽偏信。
這一次也一樣,進場館之前,我還提醒過哥哥們,說每次有妹妹在,都沒有好事。
可是,無人信我。”
說到此處,秦冰蕪臉上滑過一抹自嘲,她的小臉上,還沾染着血色,這讓她的神色更加變得凄涼。
“
我要揭穿的,從來不是哥哥,而是她。”
秦若蘭面色一怔,暗道不好。
秦冰蕪壓根不給她開口狡辯的機會:
“如果我不用這種方式揭穿她,為了私心給哥哥服用興奮劑,父親,哥哥們會信我嗎?”
“事情敗露她不想着站出來擔當,為哥哥辯解,反而還想辦法去污蔑别人。”
“我就是想讓他們信我。”
“明明,我把證據,監控,畫面都堂堂正正的擺在了他們眼前,結果呢?”
“他們從來不會追究她的錯,從來都是怪我。”
“哥哥恨不得親手殺了我。
我做的再多,也沒有用,他們信的,依舊是她。”
秦冰蕪的語氣低婉,清晰中透着一些憂傷,那種無奈的情緒從每個字眼裡透出來,感染了現場每個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