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和目露欣喜:“冰蕪,你終于”
秦冰蕪目光冰刃一般直刺他:
“怎麼?不叫我秦小草了?”
秦春和面上一絲尴尬一閃而過:
“冰蕪,我知道你對以前耿耿于懷,我發誓”
秦冰蕪擡手打斷他的發言,聲音平靜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寒:
“收起你這套虛僞的表演。
你口中的耿耿于懷,是指我小時候生病你們不聞不問還要逼我寒冬臘月手洗你們的衣服,還是指秦若蘭每次誣陷欺負我的時候,你們的冷眼旁觀?
你的誓言對我來說,毫無價值,你現在的轉變,不過是走投無路時權衡利弊後的算計。
你需要的不是我,而是我身後的顧家,能替你挽回大局,承擔責任的工具。
你扪心自問,你看中的是我這個妹妹,還是我所代表的利益?
我現在擁有的一切,與你無關,與秦家無關,秦春和,你看清楚顯示,我們之間,隻是有血緣關系的陌生人。
如果你還有最後一點自知之明,就帶着你可笑的白日夢離開我的生活。”
秦冰蕪的聲音不疾不徐,字字清晰,句句如刀,将秦春和的僞裝撕開後,她向前微塌了一步,氣勢凜然:
“如果你再糾纏不休,我可以提醒你,你未來失去的,将不止是所謂的家人。
我能讓你進去一次,就能讓你進去第二次。
滾!”
秦冰蕪周身散發出來的冰冷氣場,讓秦春和心虛的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秦春和發現,他隻是被關了一段時間,秦冰蕪的變化他感到陌生又熟悉。
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