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溫瑾蹲下身,用鐵鍬挑開男人臉上的小醜面具。
男人的面具掉落,他慌忙低下頭。
“這麼見不得人?”
溫瑾歪着頭,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我見過你嗎?我們有仇嗎?”
“你踏馬不是有社恐症嗎,怎麼現在話那麼多!”
男人猩紅着眼,猛地擡起頭朝溫瑾瞪了過去。
如果瞪眼能瞪死人的話,溫瑾從綁他們開始,就已經被瞪死無數次了。
“累不累啊,你這眼睛那麼小就别瞪了,再瞪也大不了多少。”
溫瑾蹲在一旁撐着鐵鍬,一動不動地看着男人的這張臉,好像有點眼熟啊,有點想不起來,可能是一面之緣,路人?
她現在蹲在原地不敢動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度,外加腹部的傷口徹底裂開了,在醫院裡偷拿了保潔阿姨的深藍色衣服上已經映出一大片血迹。
“你!”男人啞炮似的嗓子,這下更是氣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們剛才是不是見過?”
溫瑾的記憶力不算差,她确定這個男人是見過的。
拿着鐵鍬就要往男人臉上怼,男人一臉驚恐,“你要做什麼?你要是殺了我,組織裡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見這個女人沒有認出自己,心底頓時松了口氣。
“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