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整個工廠裡,他們大面積搜索過,除了隔壁員工宿舍的幾個工人之外,就剩下現場的三男一女。
除了溫瑾之外,再無其他女性。
“報告隊長,确實是一名女性報案,并且當時報案人身處環境極為危險,根據接警員所說,聽到電話那頭有打鬥聲,她報案的時候應該被歹徒發現,所以才導緻重傷。”
隊員分析得頭頭是道,他不認識溫瑾,也不知道溫瑾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隻看着好好一姑娘,面無血色,半張臉上還有個巴掌印,一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警官,我是冤枉的,我真不是綁匪,快幫我們松綁啊。”
黃毛在一邊聽着警員的分析,他連忙解釋。
他現在巴不得離身後的男人遠一點,現在被警方保護對他來說才是最安全的。
醫療組先把溫瑾送上了救護車,至于地上那具男屍,醫護人員說道:“他的皮膚已經呈現不自然的灰白色,并且瞳孔散大,已經死了有兩個小時以上。”
後面的話,他不需要說,蕭段铖也能明白。
“現場取證。”
很快,那把子彈被用完後丢在一邊的黑色手槍就成了證物之一。
男人心如死灰,他長長歎了口氣,“人是我殺的,那個女人也是我綁的,和我兄弟沒關系,你們放了我兄弟,要怎麼判我,你們說了算。”
原本還在不停囔囔的黃毛停了下來,一頭霧水:什麼個情況?剛才不是還要殺我嗎?
蕭段铖連眼神都沒給他們,沉聲下達命令:“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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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又是熟悉的消毒水味,緩緩睜開眼,她還在救護車上,隻是
這個男人怎麼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