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顯然不想正面回答溫瑾的問題,在他眼裡,溫瑾臉色發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怎麼可能是警察,他當然不需要回答這個問題。
“是。”
蕭段铖上前一步,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證。
男人看了眼,自顧自點着頭,走到書桌旁靠着,才娓娓道來:
“不能說是突然闖進來,就聽到敲門聲,挺急的,我以為出什麼事兒了,就去開門,結果就見到一個滿臉是血的小醜,他還推了我一把,我當時就撞在衣櫃上。”
“後來就倒在地上,警官,那天晚上是你吧?你也看見了呀,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蕭段铖沉着臉,“她手裡的電鋸呢?”
“什麼電鋸?”男人一臉茫然。
“我追他的時候,他手裡是拿着電鋸的,你一個大男人能被一身血的女孩吓得尿褲子?”
蕭段铖眯起眼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看不出來,你膽子挺小。”
“警官,請你注意說話态度,我膽子大,我勇敢,還需要你們警察做什麼?”男人不甘示弱。
“開個玩笑而已,小哥哥别這樣,他這個人說話就是一根筋,别跟他一般見識。”
溫瑾立馬上前堆着笑打了個圓場,“你真的沒看到她手裡的電鋸嗎?差不多到我這兒。”
溫瑾在腰部的位置比畫了一下電鋸的高度。
“哦~我想起來了。”
男人恍然,連忙走到衣櫃前,“你們說的是這個鋸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