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硯立馬閉上眼,心道:壞了,就不該把這個東西拿出來給這個女人看,這下完蛋了,物證被破壞,又要寫檢讨了
“幫兇也是兇,負兒何生兒,終将必成空。”溫瑾拿着手裡的紙張念了出來。
“什麼?”
淩硯疑惑地睜開眼看了過去,就見那個被破壞的銅鏡裡面居然還真的隐藏别的玄機。
溫瑾把手中的紙條塞給他。
淩硯皺眉,“這上面的意思不就是在說黃娣父母麼?生那麼多孩子不好好去教導,還搞重男輕女那一套,到最後啊,這兒子賭博把家底輸光,這女兒呢又恨他們,最後居然慘死在自己孩子手裡,也是悲劇啊。”
“說起這黃家的兒女,真的就是沒一個孝順的,别聽那村裡人很多說什麼黃娣大姐特别孝順啊之類的,她老家那邊的人呐,都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淩硯湊近溫瑾,小聲道:“實際上,這黃雨霏很少往家裡住,她爸媽要面子,總要有個孝順的子女吧?
對比那老二和老三兩個女兒,黃雨霏确實回老家的次數多上那麼一點點,所以她爸媽總拿着黃娣的錢給自己買新衣服,卻說是老大黃雨霏買給他們的。”
溫瑾聽着就覺得複雜,怎麼一個家庭能整這麼多花花腸子出來呢?
很快,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溫瑾知道,是蕭段铖來了。
連忙戳了戳淩硯,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淩硯不明白啊,還一臉問号笑嘻嘻地問她,“你戳我幹嘛?有什麼悄悄話要對我說嗎?”
“悄悄話?”
蕭段铖低沉的嗓音從門外響起。
隻見他沉着張臉進來,目光落在溫瑾身上,然後又挪開,朝淩硯呵斥:“都什麼時候了,還說悄悄話?”
溫瑾跟蕭段铖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這臉色差得跟快要下雷陣雨似的,就明白,黃毛的老闆應該是死了。
“你姐姐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在沒有抓到沈墨寒之前,這幾天你都要跟着我,寸步不離。”
後面四個字,蕭段铖咬得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