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慌亂之際,原本被溫瑾鉗制住脖頸,快要窒息的男孩忽然猛地高高一擡腿,腳尖正好踢到溫瑾的手腕。
溫瑾的反應早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在那一腳下來,手已經松開了,所以
男孩提到了自己的下颚,疼得他那張正太臉都扭曲成了一團,看起來可憐極了。
“幫兇來了,骨頭也硬了是吧?”
溫瑾迅速朝邊上一閃,剛好對上那婦人的視線。
原來在特警下車的那一刻,婦人趁機從人群中擠了過來,而一直關注着動向的那名女記者顯然知道溫瑾肯定不是放炸彈的歹徒。
她現在距離男孩特别近,萬一這個男孩真的是幫兇怎麼辦?
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孩子那麼小,就算是被教唆的,也不可能威脅得到她。
溫瑾那樣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臉色發白的女人,還受了傷都能控制住這個男孩,為什麼她不可以?
女記者拿着相機偷偷前進,正在男孩朝溫瑾出手時,女記者一把拉住男孩,想說:“小孩子别添亂,趕緊跟我走。”
這話還沒說出口,眼前被一道銀光閃過,她隻覺得脖頸好像被什麼劃了一下。
女記者呆愣在原地,在她身後緊追着的記者吓得連連尖叫,女記者的脖子上被開了一刀長長的口子,刀片鋒利,第一時間并沒有血噴出來。
溫瑾見了,連忙朝特警怒喝:“快來救人!”
特警對準男孩的方向,即使是個孩子,也不能持刀傷人。
淩硯上前一步,說:“那對母子有問題,那個男孩是按下炸彈的人。”
特警看向男孩的眼神又冰冷了幾分,但打心底還是認為,一個孩子做不出這種事,一定是被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