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槍響随之而來,“跟我走”
話音剛落,男孩的心口出現一個血紅的窟窿。
“不!”
婦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男孩的心髒被子彈穿透,與此同時,她被溫瑾一招擒拿手制住。
她聲嘶力竭地朝男孩吼着,手中的折疊刀落下,男孩跪倒在地,頭卻一直高高擡起,臉上挂着笑容,最後喊了句:“媽媽。”
那是孩童稚嫩的嗓音,所有人在場看的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殺了一個孩子?
“不要。”
婦人想要上前扶住自己的孩子,可身體被制住,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力氣為什麼會這麼大,撲倒在地上怎麼都動彈不了。
“求求你,放開我放開我!”她吼得喉嚨都啞了,一雙眼睛裡布滿血絲。
趴在地上的手拼了命地向前伸,想要碰到男孩的手,可卻永遠都差這麼一點
溫瑾冷漠地看着這對母子,她雖然聽不見,但能看出婦人的口型和男孩的口型。
她冷聲道:“少在這裡給我裝母子情深,這又不是你兒子,不過就是個侏儒,他是個中年人。”
特警收起槍械,第一時間接替溫瑾,一把将婦人制住。
婦人淚流滿面,男孩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他側倒在地上,心髒的位置被血花浸透大片,那傷口卻像壓抑已久的洪流,不斷往外湧
男孩的目光始終在婦人的臉上,嘴角挂着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