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硯一把拽着溫可鏡直接朝五樓走去。
“剛才那個男人,是誰殺的?”
他确定,眼前的女人一定見過那個殺手。
兩者之間一定達成了某些交易。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都躲…躲在房間裡,什麼都沒看到。”
溫可鏡一臉委屈。
“哪間房?”
淩硯并沒有選擇第一時間戳破她的謊言。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想要做什麼。
一路往上走,又重新回到了五樓,樓梯口右手那間兒童房。
溫可鏡顫手指着邊上的兒童房說道:“就是這間,我躲在裡面聽到兩個人起了争執,本來以為我完蛋了,沒想到他們自己起了内讧。”
邊說着,也不顧後面有兩名特警跟着。
她右腿絆左腿,一個踉跄倒在淩硯懷裡,委屈道:“我好害怕。”
淩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倒是跟在身後的兩名特警,一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一個拿着槍朝左邊的通道掃視。
另一個則是仰頭望着天花闆,嘟囔了一句:“這福利院以前的環境還真不錯”
淩硯:“”
走進溫可鏡說的那間房時,裡面早就被翻得亂七八糟。
淩硯一把掐住懷裡溫可鏡白皙的脖頸,“你在找什麼東西?”
溫可鏡不斷掙紮,她的資料裡沒有查到淩硯是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啊!
這模樣,看起來比蕭段铖更難對付!
“你先松開。”
溫可鏡隻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不是說溫瑾和警局裡的這幾個男人都打成一片了嗎?
心裡又是對溫瑾一通指責:“這個廢物,最基本的信任都騙不到。”
浮在空中的溫瑾是一點感覺,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誰讓你把紗布拆了呢,這怎麼看都不是我啊。”
又同時一臉哀怨地看着淩硯,“大哥,别把我的身體掐出毛病啊,這真的是我,隻是靈魂不是我”
這麼說,是很扯,并且,誰都不會信。
可她不知道,淩硯卻信這種離譜到家的理由。
手中力道一松。
就聽溫可鏡說:“我都想起來了我想起來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