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了眼前二人,她冷汗直流。
說話時,帶着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顫聲,“我剛才都說什麼了?”
“說什麼?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好像都說了,還有沒有遺漏的,你補充一下。”
淩硯伸着懶腰,看向窗外,“天都快黑了,早點回去吧。”
“我不是溫可鏡,你們不能抓我!”
溫可鏡慌了,她好不容易得來的軀體,這麼快就不打自招,不就浪費了溫瑾的軀殼?
“不是抓你,是請你回去喝茶,這麼扯的理由誰信啊,你就是溫瑾,手指上的傷是沒法解釋。”
淩硯摩挲着下巴,一臉為難地看着溫可鏡,“要不,你跟我解釋一下?”
他強調道:“科學的解釋。”
這科學嗎?
誰會信一個人的靈魂到了另一個人的軀體裡,而且偏偏那麼小,是被自己從小養大的一個孩子身上。
浮在空中的溫瑾看着這一幕樂開了花。
把剛才溫可鏡的交代都抛之腦後了。
催眠,能算證據嗎?
這些話還是從她口中吐出來的,怕是不算吧
想要抓溫可鏡,看來得去櫻花國了。
“我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我說的那些都是夢話,你們聽聽就算了。”
溫可鏡低着頭,一路坐着警車去了警局。
毫無疑問,她被關進了審訊室。
面對審訊室内黑壓壓的環境,溫可鏡早已習以為常。
“溫瑾怎麼了?暖陽之家不是她小時候長大的地方嗎?難道地窖裡的屍體都和她有關系?”
鄭映之可謂是腦洞大開。
“大人的事你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