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中确實沒有提到她是如何被關進衛生間的事，在此之前，卓利強見過一個女人，也是因為那個女人，卓婷才會被卓利強帶回家裡。”
蕭段铖：“沒錯，但卓利強并沒有打算傷害卓婷。”
心理專家點點頭，靜默地看着淩硯，似乎在等他說出什麼答案。
淩硯那雙妖冶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細看着卓婷。
他朝心理醫生要了鑰匙，朝羁押室裡走去。
小小的空間裡，卻仿佛給了卓婷不一樣的安全感，光線略有昏暗，卻不是黑得不見五指。
“小婷，你在想什麼？”
淩硯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溫柔地仰頭看着縮在床鋪角落裡的女孩。
女孩兩眼空洞，沒有一絲聚焦。
“小婷，你還記得我嗎？”
淩硯回想起卓婷曾提到的特别要好的同學，也就是客廳沙發上的那具骷髅架。
女孩擡起頭，看着淩硯好一會兒，面上木木的，沒有一絲生氣。
“看着我的眼睛，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你說對嗎？”
在溫可鏡的記憶中，曾經提到過卓婷，卓婷曾對溫瑾說過這麼一句話：
“找朋友？本就是錯的，他們不會永遠陪伴你。”
果然，在這句話說出後，卓婷十分抗拒“朋友”二字。
淩硯一把抓住女孩的肩膀，眼底溫柔似水，“你說過，會和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你忘記了嗎？”
“不，我沒有朋友！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