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開始重複着審訊室裡說過的那個故事。
過去那些說辭雖有重複，但其中大部分意思是相同的。
淩硯耐心聽完後，發現唯獨這起兇殺案中出現了貓膩。
卓婷從衛生間裡找到工具交到餘佳琪手中，到開門殺死丁霞，這一系列的過程實在是太過順利。
包括如何殺害的卓利強，都能說得清清楚楚，并且和上一次的口供對應分毫不差。
就像是，提前背過。
背了很多遍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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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了我的哥。”
鄭映之現在看淩硯簡直就是星星眼，她發誓，這輩子都不會看不起空降了。
哪怕是關系戶，說不定是有好幾把刷子的關系戶呢！
剛才看淩硯催眠卓婷的時候，她就不停問邊上的心理專家。
“催眠不是應該有個懷表啊之類的，不用工具也能催眠？”
結果邊上的心理專家給她翻了個白眼，說什麼，你知道淩硯是誰嗎？
都是一頓猛誇。
而且，誰能想到這麼年紀輕輕，長得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居然是教授級别的。
還開過講座，這位警局專門請來的心理專家，居然是淩硯的學生之一。
“她現在神志過于混亂，要慢慢引導，心理創傷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
淩硯對心理專家簡單交代了關于卓婷病因起源的地方，從哪裡下手最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