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很平庸的臉,沒有記憶點。
事發突然,外加現場一片混亂,她根本沒想到短短幾秒,平闆就被人動了手腳。
晚上熬夜查關于溫可鏡的資料時,她打了個盹。
卻見到平闆接口位置有明顯的兩道劃痕,并排在一起,寬度适中。
剛好是u盤接口的尺寸,完全能對應上。
本以為是溫瑾,但一想到這幾天的相處。
外加懷疑對象還是她的姐姐,如果真的是她做的,為什麼要讓警方懷疑到溫可鏡身上?
所以,隻能是那日
蕭段铖沒說什麼,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溫瑾有沒有恢複記憶。
不知道催眠後的她,能不能想起他。
鄭映之糾結道:“蕭隊,上次在村裡有個人冒充是你介紹進了警局的殺手,這種情況,會不會還有?”
見蕭段铖扭過頭,深邃的眸子看得她頭皮發麻。
她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這個緣鏡組織好像每次都能預判到我們的行動,就像是狗脖子上拴了繩,一直被遛着”
一口氣說完,鄭映之頭埋得更低了,等待着暴風雨般的訓斥。
可等了半晌,擡頭看去,又見蕭段铖的視線盯着心理專家的辦公室。
“那個”
“你說的沒錯,不管是查到兇手是黃雨霏,還是意外抓獲黃天縱是四年前的殺人犯,這些都被擺到了明面上。”
蕭段铖狹長的眸子眯起,“黃雨霏和黃天縱的案子可以結案,但是卓婷的案子,再等等。”
卓婷的精神狀态有問題,就算證據确鑿,但她身後一定還有人。
組織能把黃雨霏安排進卓利強家住,很有可能是想借警方的手除掉他們組織中的人。
緣鏡組織,像是在清理門戶。
鄭映之點頭,又問:“那個趙偉呢?他可是把所有髒水都潑在黃雨霏身上,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蕭段铖把桌上的屍檢報告遞給鄭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