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儀相信,她真叫了,商執聿真的會送她一塊破石頭。
“不用了。”
陸恩儀心情不佳,聲音冷硬。
她興緻缺缺地要閉上眼,眉眼清冷疏離,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
商執聿懶散的笑意散去,眉眼漠然譏諷:“從前又不是沒叫過?”
“那是從前。”陸恩儀一路心裡都窩着火,這一刻徹底爆發,冷嘲熱諷:“商總想聽,你從前養的女人都能叫。”
兩人情濃時,她叫過他三哥,也叫過他哥哥。
那時,她總以為商執聿看着冷淡,高不可攀,但骨子裡卻是紳士溫柔。
可六年來,他最是涼薄,也最是無情。
車内氛圍僵冷。
商執聿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尾眉梢都透着涼薄的冷意。
他手機屏幕一亮,一條消息彈出來。
陸恩儀的餘光掠過,隻能看清來電顯示。
那位小天鵝
陸恩儀懶得再看。
方向盤打了個轉,商執聿停下車,神色微冷地看向她:“我有事,下車,你自己叫車回去。”
他的嗓音冷淡散漫,隻斜睨着她。
“去找你的小天鵝?”陸恩儀語氣很淡,卻透着嘲弄:“商總還真是日理萬機。”
商執聿意味不明的目光掠過陸恩儀,薄唇扯了扯,語氣帶着涼意:“商太太,你管得太多了。”
陸恩儀像是被徹骨的涼水澆了個底朝天。
隔了好一會,她打開車門,下了車。
商執聿踩着油門,從她的身側疾駛而去。
陸恩儀沉默地看着這一幕,夜風的涼意卷過她的身側,她站在荒僻的郊野沉默了許久。
這一片不是很好叫車,等到電量幾乎告急,陸恩儀才回到家。
商執聿這一晚沒回家,陸恩儀隔天又埋頭在實驗上,連着數天的實驗改良,材料的數據穩定了許多。
隻是高溫耐性和沖擊力吸收,依舊沒有達到标準。
她看着列表的實驗數據,垂眸沉思。
“陸教授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