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渝不像商執聿,口味專注某一款。
分手後,他女伴換得勤,類型也豐富。
許今強忍着心裡的不爽,漠然地回:“管你什麼事。”
陳渝似乎被她的态度激了一下,語氣開始變得毒舌:“我說許今,你也老大不小了,脾氣還是這麼差。你要是不改改的話,最後真的隻能去相親市場被人挑三揀四咯。”
他的話像是一根針,狠狠地紮進了許今心底最痛的地方。
“給老娘閉嘴。”許今順手抓起手邊的果汁杯,毫不猶豫地朝着陳渝潑了過去。
“是啊,我脾氣差活該去相親!可那又如何?我就是明天跟相親對象去領證閃婚,也輪不到你個前男友在這裡陰陽怪氣!”
冰涼的果汁淋了陳渝一身,有些狼狽。
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沉下了臉。
“哎,你怎麼潑人啊。”他身邊的美人誇張尖叫,一邊幫陳渝擦拭,又嬌滴滴地内涵許今:“分手了就不能體面?這麼一點兒小事就動手,真是粗魯。”
“閉嘴!”許今不想再跟他們多說一句廢話。
她抓起自己的包,一把拉住陸恩儀的手氣沖沖的離開,走了沒幾步,還不忘轉身對陳渝豎了個中指。
隻是,走出酒吧沒多遠,許今就沒出息地蹲在了路邊的花壇邊上,捂着臉哭了起來,“陳渝這個王八蛋,怎麼哪兒都能撞見。”剛才在陳渝面前表現出的強硬和灑脫,都隻是僞裝。
“許今,别哭了。”陸恩儀蹲下身,輕輕拍着她的背,語氣溫柔地安慰:“沒什麼過不去的。其實,我跟商執聿也已經離婚了。”
“什麼?”陸恩儀給出的事實過于震驚,許今擡起頭,臉上還挂滿了淚花。
雖然她知道陸恩儀跟商執聿的婚姻不會長久,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定論。
“協議我已經簽好了,等冷靜期過了正式生效。所以在這之前你要替我保密。”陸恩儀重複着,夜風拂亂了她的頭發,但她眼神卻尤為堅定,“許今,向前看,我們都會有新的開始。”
“嗯。我一定幫你保密。”許今用力的點頭,忍不住撲倒陸恩儀懷中釋放最後的哀傷。
就在她們身後不遠的地方,陳渝悄然跟了過來,正好聽到了陸恩儀那句,“我們都會有新的開始。”
都?
陳渝眼光閃爍,迅速捕捉到了關鍵詞。
許今要甩開自己找其他的男人,那陸恩儀又想做什麼呢?
陳渝想不通,電話将商執聿給約了出來。
商執聿這邊已經收到了商衍明天就回來的消息。
聽到陳渝的疑問後,男人端着酒杯,臉色越發低沉。
心中一直挂念着的男人剛一回來,她就想要跟他有新的開始?
“難道是她想給你戴綠帽?”陳渝試探性的猜測。
“想都别想。”商執聿眼中翻騰着陰沉的偏執,他将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有些莫名的看着陳渝。
“陳渝,還是多擔憂下自己。陸恩儀不管有什麼打算,現在的我都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但許今跟你現在什麼關系都沒有,她要是真的跟了别的男人,到時候你可别瘋。”
“怎麼可能。”陳渝自以為是的笑了,“我跟你可不一樣,許今可是喜歡我喜歡得要死,陸恩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