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好的,對外保密我們的關系。”陸恩儀的語氣帶着壓抑的不悅。
商執聿不以為然地輕笑一聲,站起身,緩步走到她面前,帶着慵懶的壓迫感:“陸教授,剛剛那位李同學想釣你,就差把想走捷徑四個字寫在臉上了。作為你的合法丈夫,這種情況下我都無動于衷,任由别的男人對你獻殷勤,那我豈不是成了個軟蛋?”
“還是說,陸教授其實很享受這種被人追求的感覺?”
陸恩儀被他這番歪理堵得心口發悶,索性别開臉,懶得與他辯解。
她不說話。
商執聿隔了一會又涼涼開口,“商太太,我建議你聽我的,跟我去頂樓的總統套房,要不然,你今晚可沒有安生。”
“我不去。”陸恩儀還是保持強硬,“我又不是什麼名人,哪兒有那麼誇張。”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八卦的傳播速度和人們對她私生活的好奇程度。
“陸教授的先生和她住一個房間”的消息,像一陣風似的迅速在集訓營的學員中傳開了。
陸恩儀的房間,幾乎立刻就成了熱門打卡地。
半小時之内,房門被連續敲響了三四次,每一次都是不同的面孔,找的借口也五花八門,有問學術問題的,有借東西的,甚至還有純粹過來瞻仰一下的。
探究和好奇的眼神一個勁兒地往房間裡鑽。
陸恩儀的耐心終于告罄,煩不勝擾。
一直在躲在房間裡好戲的商執聿,此時才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财經雜志,嘴角勾起了然的笑意:“怎麼樣,陸教授,現在相信我的先見之明了吧?”
陸恩儀瞪了他一眼,雖然不情願,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普通樓層的房間确實是待不下去了。
很快,酒店經理火速趕到并悄悄将他們帶上了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