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執聿冷漠地看着她,沒有半句安慰。
就像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靜靜地等待着她情緒的宣洩。
過了許久,見她的哭聲漸歇,他才淡淡地開口:“我會讓人事部給你安排調崗。”
說完,他徑直推開車門下了車。
不一會兒,司機回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後座上哭得雙眼紅腫的沈意,不自然地說道:“沈小姐,商總讓我送您回酒店。”
沈意淚眼婆娑地擡起頭,“那他呢?”
司機避開她的目光,“商總他自己打車回去了。”
沈意的心徹底沉入了谷底。
剛剛那番大膽的告白無疑是徹底挑破了最後那層紗。
商執聿對她沒有男女之情,自然會在知道她的想法後盡量避開與她單獨相處的場合。
她不僅輸了,而且輸得很狼狽。
沈意回到酒店,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買了最近一班回a市的機票,連夜逃離。
轉眼到了周末。
陸恩儀在出發去商家老宅前,習慣性地翻開床頭櫃上的日曆,用紅色的水筆在對應日期畫叉。
還有45天,離婚冷靜期結束。
雖然,每一天都很難熬。
她平複下翻湧的心緒,換好衣服後驅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