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辦公室内。
陸恩儀正翻閱着商執聿一早給她的那份資料。
不得不承認,商執聿的人脈和手段遠非她能及,調查報告的詳盡程度超乎她的想象。
陸靖在國外那幾年,遠不止是混不下去那麼簡單。
學術欺詐、侵占項目經費、惡意排擠同事一樁樁一件件,都被羅列得清清楚楚。
而其中一樁因為他實驗操作嚴重失誤導緻助理研究員終身殘疾的案子,受害人正好回了a市休養。
她準備下班後就去拜訪一下這位受害者。
快到中午時,林晚跟她說有訪客找。
正思索着是誰,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
“恩儀啊,在忙呢?”徐桂芬那張堆着虛假笑意的臉探了進來,手裡還拎着一個雙層保溫飯盒,“怕你一個人在研究所吃不好,大伯母特意給你做了午飯送過來。”
緊随其後的是端着文化人架子的陸靖。
陸恩儀不動聲色地關掉平闆,看着他們将飯盒擺在桌上,心裡一片明鏡。
這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我已經吃過了。”她疏離地應了一句。
“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就見外。”徐桂芬熱情地打開飯盒,“快嘗嘗,這可是你愛吃的。”
陸恩儀随意掃了一眼,裡面的菜沒有一個是她愛吃的。
徐桂芬真是要裝也裝得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