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煙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她尖聲反問:“為什麼?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嗎?不在意陸恩儀她以前被自己的大伯父侵犯過!”
“她沒有被侵犯過。”
商執聿臉沉了下來。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也絕不會放任任何人,用這件事去讨論她,诋毀她。”
安煙被他強大的氣場震懾住,啞口無言。
商執聿收回視線,語氣恢複了冷漠:“我會安排人送你回去。别再到處亂跑,讓家裡人擔心。”
說完,他便轉身準備離開。
安煙在他身後,失魂落魄地垂下頭:“我懂了,以後,我不會再提了。”
然而,在商執聿看不到的角度,她低垂的眼簾下,隻剩濃得化不開的怨嫉。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走廊時,安煙已經整理好了情緒。
她走到陸恩儀面前,擠出一個歉意的微笑:“恩儀,對不起,剛剛是我情緒太激動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提那件事了。”
一直沉默的商衍,看着這莫名其妙的一幕,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什麼事?”
商執聿的眼神中劃過一絲訝異。
他這才意識到,商衍似乎對陸靖和照片的事情一無所知。
就在這片刻的沉默中,重症監護室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警報聲。
一名護士神色慌張地跑了出來:“誰是徐桂芬的家屬?病人情況突然惡化,需要立刻進行二次搶救!”
幾人眼睜睜看着徐桂芬的病床被飛快地推了出來,上面連接着各種儀器的身體劇烈地抽搐着,一群醫生護士簇擁着病床,沖向了急救室。
半個小時後,醫生一臉疲憊地走了出來,對着陸恩儀搖了搖頭:“抱歉,我們盡力了。請準備幫她辦理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