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門卻被反鎖了。
喬魚終于确定,她因為做手術時體力不支,恍惚間被和她看的書封面上一條一模一樣受傷的魚抓住,現在穿成小說女配,還是女配中暑的時候!
原書女配是顧家童養媳,但是又蠢又毒又倒黴,三個月前,剛結婚的顧澤執行任務犧牲了,她成了寡婦。
動了一下,喬魚還是感覺沒力氣,看來這副身體真的到了極端,要不然,她穿過來幾天,都沒能帶動這具身體。
不過那次夢裡歡愉,她卻記得非常清楚。
當時那股力量太霸道,滾燙而又瘋狂。
她記得,閃電閃過,屋子裡突然亮了一下,她以為是在夢裡,剛想看看身上的人,卻被一隻大手按住眼睛,什麼也看不見。
後來,她的身體好像控制不住,比男人更加瘋狂。
最後,也不知道是她纏得緊,還是男人好像有用不完的體力,一次又一次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響起徐桂花摔搪瓷盆的聲音。
“哐當”一聲,把院子裡的雞吓得跳起兩米高,咯咯叫着跑開了。
徐桂花雙手叉腰,一邊走一邊罵:“裝什麼金貴,不就是被睡了一覺,躺在床上三天算什麼?”
“當年我生阿澤的時候,疼得滿地打滾,不也要爬起來給大家做飯?”
她抓起了門邊的掃把,一邊打開門,一邊罵。
“别以為我指望着你生孩子,就給我裝,睡了幾天還不起來,你當你是城裡的小姐啊,嬌氣什麼?”
一想起老東西,睡一次,就把老二睡病了,她更是氣不打一處,嘴巴罵道:“我怎麼不知道,你就是一隻騷狐狸,賤蹄子”
門一打開,看到站在牆角邊正盯着她看的喬魚,她神情頓了一下,
見喬魚即使是病得要死了,依舊美豔,她心理不平衡,繼續罵道:“喲,不繼續裝睡了?有本事你不要喘氣啊。”
徐桂花手上的掃把朝着喬魚的臉就要掃過去。
但掃把并未打到喬魚,而是被喬魚伸手抓住了。
她微阖着眼皮看着徐桂花,嘴角扯起冷笑:“娘,沒看我從鬼門關裡趟了一回嗎?”
徐桂花想把掃把扯回來,卻扯不動,往後退了一步,又怒道:“你竟然敢還手?”
喬魚看着她:“娘,你扒我衣服的時候,可有想過我是你的兒媳婦?”
徐桂花的臉色發青。
她檢查過,喬魚确實破處了,而且,現場應該很激烈。
隻是她不清楚,她男人怎麼光着屁股昏迷在豬圈,幸好當時還早,沒人發現,要不然,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