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嬸見沒熱鬧可看,轉身走了。
徐桂花走到水井邊,一邊洗腳一邊說道:“我弄了些麥面,你和點面,泥鳅湯要稠乎乎才養人。”
“好。”
喬魚把水桶拉到一邊。
青石闆的縫隙裡長出一些三瓣的鋸齒狀暗紫色葉子的小草,開了白色的小花,還沒有小拇指指甲蓋那麼大,但這種草有一個名字,叫做斷腸草。
曬幹了,磨粉能治跌打損傷,但無人知道,這種草,鮮草入藥,卻能讓男人的腰杆子發軟。
殺泥鳅,對喬魚來說,半點難度都沒有。
她用毛巾裹住泥鳅,左手捏住頭部鰓的地方,右手拿着剪刀,隻見她左手一摔,泥鳅被案闆震暈,鋒利的剪刀瞬間剪破泥鳅的頸部。
不出兩秒,内髒都被掏出來了。
剛剛洗完腳回來徐桂花,看到喬魚的動作,眼睛突然瞠大。
她什麼時候,殺泥鳅這麼内行了?
見喬魚的動作行雲流水,好像十分熟練,徐桂花的心都不平靜了。
喬魚以前殺泥鳅,隻能放在鹽裡埋半天,最後才敢動手,現在她竟然速度那麼快了。
她看着喬魚,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是哪裡不一樣?
而這個時候,外面有人來敲門。
“有人在嗎?”
徐桂花被拉走了注意力。
“隔壁的顧野去哪了?你們知道嗎?”外面聯防隊的人問道。
“不知道,一個月沒見到人了。”徐桂花說道。
在一邊處理泥鳅的喬魚動作頓了一下,原書上記載,原主以為自己被顧春盛睡了,後來又被顧春盛夫妻再次灌藥,被顧春盛強迫後真的懷上孩子了。
不過,原主把恨都加諸到另一個男人的身上,那個人就是顧野。
因為,原主怨恨顧野害死顧澤,讓她承受了不該承受的恥辱。
後來,在與顧野同歸于盡的時候,被顧野失手弄死了。
他竟然一個月不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