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她初來乍到,要對付顧春盛夫婦,顧澤堂弟外加鄰居的身份,對喬魚來說特别需要。
“你在怕我?”喬魚特意找話說。
顧野隻是看她,不說話。
但他的眼神一直在變化,從一開始的渾濁變得越來越清明冷冽。
喬魚見他不說話,忽略顧野如箭矢一樣的眼神,她說道:“顧野,我以後不針對你了。”
顧野看着她,問道:“你想玩什麼新花樣?”
這三個月,她無時無刻不想害他。
最近這個月,他一直躲在山裡,是不敢面對她?
他不怕她舉報他欺負婦女罪,讓他被槍斃,而是怕她想不開自尋短見!
側眸,看到肩膀上的蝴蝶形繃帶,顧野的手頓住。
喬魚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白煮蛋,放到桌子上,問道:“你這些天去哪裡了?”
顧野眼神幽幽地看着在桌上滾了兩滾的白雞蛋。
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見顧野的眼神好像她送來的是砒霜一樣,喬魚也無奈。
但,畢竟是原主确實做了太多事,她吩咐道:“我先回去了,傷口不要碰水。”
喬魚知道她出來這麼久,再不回去,顧春盛夫妻要追出來了。
喬魚轉身走開了,雞蛋留在桌子上。
顧野眼神幽暗,腳動了一下,踩到了地上的貝殼。
他彎腰撿了起來。
看着貝殼裡的字,顧野眉頭蹙了一下。
這是他小時候,撿到的第一個貝殼,裡面雕着野字的第一個音。
而喬魚一出來,就遇到追出來的徐桂花。
“你怎麼回事,出來大半天。”徐桂花劈頭蓋臉地問道。
喬魚說道:“沒見到人,就找了一圈。”
徐桂花的眼神朝着顧野房子看去。
喬魚說道:“剛剛已經回來了,他不會逃的。”
那樣鐵骨铮铮的人,刀子下去都不眨眼的人,怎麼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