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出來,驚呼一聲。
“顧野,你怎麼在這裡?你來我家做什麼?”說着,徐桂花抄起掃帚,就要打顧野。
喬魚頓了一下,往外看去。
顧野站在院子裡,眼裡翻滾着一種讓人看不透的血色,這一眼,讓喬魚的心咚地一下,有點不知名的心慌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在這裡,在這裡多久?
聽到多少了?
徐桂花的掃帚打在顧野的身上,他還是一動不動地看向喬魚。
喬魚:“”
他是傻子嗎?
怎麼任由着徐桂花在他身上發瘋?
“你個災星,你跑我家來做什麼?要不是你,我兒就不會死了。”
徐桂花每見到顧野一次,就會罵上一次。
想到顧野身上的那些傷。
他這個為國負傷累累的身體,不是讓徐桂花用掃帚打的。
“住手。”喬魚喊道。
再打下去,他的傷口都要裂開了。
因為喬魚突然沖出來,徐桂花自然不敢亂動,怕打到喬魚,她氣喘籲籲地說道:“阿魚,你走開一點,不要打到你。”
喬魚犀利的目光看向徐桂花:“不許打他。”
顧野的目光停在喬魚的臉上,喉結重重滾了滾。
“你趕緊走啊。”喬魚見顧野傻子一樣地站在原地。
顧野突然往喬魚的手塞了一把紅色的果子。
喬魚一看,竟然是野棗子!
四月的棗子還未熟透,青殼上凝着一層薄如糧霜的絨毛,但看得出來,這棗子是精心挑選的,因為上面透着紅,青紅交纏的棗子此時竟然有幾分可愛。
好久沒吃到這麼天然的棗子了。
喬魚拿一顆,搓了搓,放到嘴裡。
很酸,但不至于酸到牙齒發軟,沒有青澀感,喬魚感覺挺好吃的。
顧野的眼神停在喬魚卷曲的睫毛上面,心裡突然一喜。
她喜歡吃!
但一想到,喬魚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來曆不明的野孩子,要拿掉,他抿了抿唇,還是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