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野淡淡說道:“這麼說确實該到村大隊去,如果沒時間到村大隊去,可以請村長過來。”
他一身粗布,靜靜地站在院子裡,卻猶如雪山勁松一般高大,穩重,和站在屋門口的顧澤形成強烈的對比。
這麼一看,瞬間拉開了距離。
喬魚内心感歎,原主真是眼睛糊了屎,顧澤這樣一個在外面亂搞的男人,會每個月攢錢避開父母給她寄過來?
她覺得,這個可能性幾乎為0。
小說作者真是顧澤的親媽,竟然把所有的好處都給了顧澤!
顧澤自然知道這些事不能對外人說,緩了緩說道:“房間的事先不說了,我們不住這個屋了。”
反正床現在也睡不了。
徐桂花愣愣地看着兒子,現在不住這個屋,那要住哪裡?
顧春盛這才緩緩地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移到門口,犀利幽深的眸看着眼前幾個人,說道:“這麼晚了,都不要鬧了,也不要把事情鬧到村隊大隊,明天一早阿澤到村大隊去報到,跟村長說一聲,這次大難不死,明天要祭拜列祖列宗。”
“至于國家給的撫恤金,咱們自然是不能要。”
說這話的時候,顧春盛真的是内心在滴血。
顧澤原本想着,窮鄉僻壤,他要随便找個借口就可以解決,可沒想到,顧野居然在村子裡。
這話就有點不好說了。
喬魚見顧澤的神情有問題,說道:“今天我隻有一個要求,把話說清楚,婚,我要離。”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耳朵壞了。
徐桂花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喬魚。
就連顧澤也驚訝住了,他突然沖到喬魚的面前,伸手抓住喬魚的手。
顧野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