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魚把粥和雞蛋吃完,把剩下一個餅子夾到自己的碗裡。
顧澤不贊同地看着喬魚。
“你怎麼什麼都搶?”
喬魚看了顧澤一眼:“你是胸襟寬廣,海納百川,但我不是,我的心眼很小,小得隻能容下一個人。”
她這麼一說,顧澤抿唇不說話了。
他覺得喬魚不願意接受唐雪花,不願意給她吃,她做兩張餅,隻有她和他的份,沒有雪花的。
所以喬魚的心裡還是有他的。
他的目光突然幽幽地看向喬魚,看着她吃餅子的粉紅的唇,感覺比餅子還更加香甜。
他雖然和唐雪花有一個孩子,但是,他接到唐雪花的時候,她要坐月子,坐完月子,她也沒讓他再碰一下。
顧澤盯着喬魚白皙的臉,喉結滾了滾。
喬魚已經吃完,把碗拿走洗幹淨走人了。
唐雪花今天吃氣吃飽了,扭頭看向顧澤問道:“這日子能過?”
顧澤一想到喬魚受的委屈,隻能說道:“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想到他們帶來的食物,他說道:“屋裡是不是還有臘肉?”
唐雪花還是和孩子一起睡在小房間裡。
顧春盛在醫院。
顧澤在父母的房間裡也無法睡眠,一個人站在院子裡,他的心思湧動,昨晚沒撬開喬魚的門,今晚他要把門給卸下來。
他也不知道喬魚究竟是怎麼搞的,居然把門鎖得那麼死。
既然沒辦法從門窗那邊打開,就把門闆直接撬掉。
顧澤用手上的工具,很快就把門闆撬掉了。
顧澤摸黑到了屋裡,經過特訓的人,夜視能力特别好。
喬魚睡得很安靜,月色下喬魚乖巧出塵,靜靜地躺着不動,别有一番勾人的味道!
顧澤站在床邊,伸手摸上了喬魚的臉。
臉頰突然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喬魚擡手一掃,突然感到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睜開眼睛,發現床邊有一個人,下意識地抄起旁邊的手電筒,朝着人影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