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野犀利的眸光看着顧春生:“你是要自己去自首還是要我舉報?”
顧春生并不像表面那麼良善,年輕的時候,也幹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
顧野沒有立即把事爆出去,一方面是考慮對自己的影響。
但他後來,發現他根本不是他們的孩子,而對于他現在而言,更不可能會在乎影響,他現在在乎的是喬魚的肚子裡孩子的安全。
顧春生既然敢做,那就要敢當。
顧春生趕緊說道:“阿野,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做,你不要這樣。”
顧野拿起盒子裡一個鐵鉗子,夾起了其中一顆蛇牙,毒腺在陽光中閃着毒光。
顧春生的臉都吓白了,這些都是他早些年找的最毒的蛇。
“喜歡放蛇?那就嘗一嘗蛇毒的味道。”
“你不能這麼做?”
顧野的嘴角勾着森森的笑容。
“我看你怎麼做。”說完,他把東西放進木箱子,提着走了兩步,突然回頭看着顧春生:“要怎麼做是你的自由,但後果就不是你能随便拒絕得了的。”
顧春生哆嗦了一下。
等到顧野走遠了,顧春生像是找到自己的魂一樣。
顧野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山上來?
他要趕緊下山。
但是顧春生動了一下,才發現,他的腳疼得他直抽。
不動的時候,沒感覺到疼,但這麼一動,他就感覺到鑽心的疼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顧野剛剛紮了他的腳幾下,他當時沒感覺到多疼,就是麻了一下。
但現在才是真正的疼。
顧春生大叫了起來,但是此時的山裡隻有他一個人。
顧野早就走遠了。
“顧野,你回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