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在旁邊看着喬魚把藥洗幹淨,扔到鍋裡面。
狗眼瞪大了一些。
喬魚倒是沒有多想,添了一把柴火繼續熬藥。
元寶蹲在旁邊,百無聊賴地用它的爪子挖着地上螞蟻洞。
很快喬魚的藥熬好了,喬魚将藥從鍋裡倒出來,放到碗裡。
她看着碗裡面的藥,眉頭微微一皺。
這碗要喝下去,肚子裡的孩子就跟她說拜拜了。
可是她現在也沒有辦法,到目前為止,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當然,她也沒有興趣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個地方,她也不會多待,過一段時間,等她把戶口,一切都弄妥當,就會離開這裡。
畢竟,不知道能不能穿回去,如果不能回去,她總得為自己的人生考慮。
喬魚一直盯着碗裡面的藥,盯了很久,最後将藥拿起來,就在她把碗拿到嘴邊,剛想喝的時候,元寶突然爬起來,用它的爪子推了巧魚的手腕一下。
喬魚手一抖,藥碗“哐當”一聲,掉到地上。
碗碎了,藥也灑了。
喬魚回頭看着元寶。
元寶還對着她哈着舌頭,那模樣,像是在說她也不能喝。
喬魚看懂了,用手摸了摸元寶的腦袋說道:“我剛剛說你不能喝,你喝了會拉肚子,但是我能喝啊,我必須喝,你把我的藥打灑了,現在怎麼辦?你賠我的藥嗎?”
元寶在思考這個問題,它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但是它覺得它沒有錯。
狗都不能喝的東西,人怎麼能喝?
元寶用爪子指了指地上的藥,“吼吼”又喊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