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魚說道:“你一直嗯卻又不說。個所以然?”
“嗯。”顧野又嗯了一聲。
喬魚沒法子溝通了,隻知道嗯的男人。
但有些事情還是要給顧野交個底的,她說道:“其實你們的事我本來不應該多嘴,但我覺得,顧澤這個人,不像表面看得這麼簡單,包括唐雪花。”
“你是不是發現什麼異常了?”顧野問道。
喬魚搖頭:“并不是我發現他們有什麼異常,而是他們給人的感覺就很不正常。”
顧野這次認真地說道:“好。”
喬魚不知道顧野會不會真的去在意這件事情,反正該說的話和顧野說了,至于顧野該怎麼做,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羅北這個時候才匆匆走過來,不過他的臉上有着喜色。
“野哥,野哥。”
顧野問道:“怎麼樣?”
“好消息,好消息。”羅北揚了揚手上的紙張說道:“這是那邊發過來的電報還有一份傳真。”
他将電報和傳真遞給顧野,顧野看了一眼,眼神看向喬魚。
喬魚從他的眼底看到一絲喜悅,掩蓋不住的喜悅問道:“怎麼,和我有關系?”
“顧澤的結婚證。”羅北說道。
喬魚伸手接過來,看了一眼。
原來顧澤結婚證上的女方名字叫唐雪花,并不叫喬魚啊。
果然和原書一樣。
有了這個證據,就好辦多了。
喬魚嘴角突然勾起一絲笑,有了打官司的本錢,她一刻都不願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