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秀蘭是害怕的,什麼事也不敢做!
他盯着柯秀蘭看了兩眼。
柯秀蘭說道:“沒什麼事,要不你先回去吧。”
顧澤憤怒地問道:“伯娘,你們就真的這麼害怕嗎?”
不害怕又能怎麼樣?
“你大伯做了太多錯事,現在才有這樣的報應,我也沒辦法呀。”
“什麼叫做沒辦法?”顧澤問道。
“阿澤,你不用再說了。”柯秀蘭打斷他的話:“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過去不管顧野要做什麼,那都是顧野的事情,與我無關。”
顧澤眼底透着深寒,真是對牛彈,說了那麼多。
他憤怒離開了。
村道上到處都是在議論顧野結婚的村民,所能聽到的都是對顧野的贊美。
顧野有多麼的好,喬魚有多麼的幸運,仿佛喬魚之前和自己結婚是一件特别丢人的事情。
顧澤停下腳步,臉色發黑地看着眼前這一些談論他們的長舌婦,冷着臉問道:“你們是有多閑啊?”
春嬸一看到顧澤,扭頭就走。
王婆子和寡婦菜花就是嘴碎的人,他們永遠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看到顧澤,菜花咦了一聲問道:“顧澤,喬魚要嫁人了,不是好事嗎?你以前被喬魚拖累,現在她要去拖累别人了,你更應該高興啊。”
高興個屁!
顧澤憤怒地看着眼前這些女人,說道:“嘴巴這麼臭,不如去挑糞。”
說完他,轉身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