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伸進蚊帳，摸着喬魚的臉。
喬魚拿開他的手。
顧野頓住，點亮旁邊的煤油燈，他看着喬魚：“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喬魚沒有
說話，隻是用眼睛靜靜的看着顧野。
顧野說道：“餘素今天流血過多，我過去之後，把人送到了衛生院，在等羅北過去照顧她，結果一直都沒有等到羅北，耽擱了一點時間。”
喬魚原本以為，顧野不會回來，這個時候能回來，說明他心裡還有她這個妻子的。
但是，這不是喬魚滿一的點，他說到：“我以為你不會回來，所以晚上也沒有給你留飯。”
“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去弄點吃的。”
顧野轉身就要走，然而喬魚的手卻突然一拉。
顧野心裡一喜，回頭看着喬魚。
然而喬魚折射在他，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她在他的腰腹上嗅了一下，一股不屬于顧野的味道。
顧野自己都沒有聞出來。
然而現在有狗鼻子的喬魚，卻一下子就嗅出來了。
一股不屬于她也不屬于顧野的味道。
所以，是于素的。
顧野像是想起了喬魚這個動作的含義他說道：“我隻是把人送到醫院，沒有做什麼。”
喬魚看着顧野的眼睛。
顧野：“真的，我沒有。”
“有沒有？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心，不可能不重要，對顧野來說對妻子忠誠，這是男人必須做到的。”
“我，沒有忘記，之前，對你的許諾，我先去洗個澡。”
既然喬魚感覺他身上有一股不屬于自己的味道，那他就要趕緊把這種味道清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