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他就感覺到喬魚在給他把脈。
餘素把脈的時候,眼神認真,摒除雜念。
她說道:“到你的身體受過很嚴重的傷,而且你這身體挺不好,跑這麼急,應該很受不住。”
男生的眼底閃過了驚愕。
喬魚微微一笑,說道:“不要這麼驚訝,我原本是個醫生,看你的身體,從剛剛就看得出來,不是很好。”
“你是個醫生,那你能幫我治好這個身體嗎?”
男人直接問道。
喬魚又認真的把了一下脈,說道:“你這個身體,想要調整恢複過來,可能有點難。”
“不過你是如何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的?”
男人看着喬魚的臉,笑得如沐春風:“你是第一個跟我這麼說的人。”
喬魚問道:“你沒有去看過醫生嗎?”
“像我這種人,天生糙命骨,哪有什麼錢去看醫生,能活着就不錯了。”
不願意自己看病,卻願意花錢給自己的父母買東西,說明這個人的心地不至于壞到無藥可救。
隻不過他身上這麼多傷,确實不是鬧着玩的。
“你這個身體,如果要吃藥,至少要吃半年以上的藥,才能夠調整過來。”
“這麼說,你很有信心治好我的身體?”
“當然。”喬魚點頭:“就沒有我治不好的病,但問題是,我收的診金有點貴,給得起我才給人治病。”
“有些人可以不收錢,有些人不收。”
“我可以免費治病,還是我必須給錢?”
喬魚說道:“你必須給錢。”
“行,我治病,隻要你能夠幫我治好,錢我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