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喬,他是你什麼人?敢用這種眼神看我?”
“他叫顧野。”喬魚說道。
“那不就是你那個便宜丈夫的弟弟?”張柏庭張口就來。
“顧澤那個家夥,給阿喬提鞋都不配,你來這裡做什麼?給他們當說客的嗎?回去告訴顧澤,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出現在阿喬的面前。”
“羞不羞啊?”
他還說得義憤填膺。
顧野眼神深邃,眼底的冷意已經快要化成實質。
張柏庭沒看懂,一張嘴還叭叭地說個不停。
顧野突然伸手直接将人一揪。
問道:“說完了沒有?”
張柏庭一點也不怕顧野,哼了一聲說道:“你惱羞成怒,怎麼?因為被我說中,擺出這副想要殺人滅口的樣子,到底要做給誰看?”
喬魚看熱鬧。
她想看看,張柏庭究竟能作死到那種程度。
顧野臉色已經暗沉得十分吓人,他捏着張柏庭,将人往地上一甩,力道之大,地上響起“砰”的一聲。
張柏庭被甩的倒地在上,扶着腰在地上掙紮,爬不起來,他又疼又惱,怒目盯着:“顧野你你敢打我?”
說話的時候,他看着旁邊的喬魚說道:“阿喬,這個人,打我。”
喬魚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張柏庭驚訝極了,看着喬魚,問道:“他打我,你知道嗎?”
喬魚點點頭:“我知道啊,我看到了。”
“然後呢?你就這個樣子,你不為我說句話?”張柏庭眼裡的意外都要山洪爆發了。
喬魚好笑問他:“你覺得我應該為你說句什麼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