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疼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麻木,麻木了就不知道疼了。
姜燃星拿出車鑰匙準備自己開車跟上的時候,一輛低調的豪車停在他面前。
車裡坐着的人是溫清讓。
“傅太太,上車吧,正好我也要過去,賞個臉順路一起吧。”
姜燃星本想拒絕,想了想,無所謂了,她今天也很累了。
“那就麻煩溫先生了。”姜燃星客氣地說着。
說完姜燃星就上了車,跟着溫清讓一起離開了地下停車場。
路上,姜燃星也不知道怎麼地,突然覺得肚子不太舒服,小腹處有些墜痛感,胃裡也有些翻江倒海的難受。
溫清讓問道:“傅太太你怎麼樣,看你臉色不好,需要去醫院嗎?”
姜燃星擺了擺手,對于溫清讓的提議并不想接受,她累了,還是不太想去醫院折騰。
“沒事,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又沒吃東西,有點暈車吧。”
姜燃星輕輕用手不斷撫摸着胸口,試圖把這惡心的感覺給壓下去。
但還是無濟于事,那種感覺反而更加強烈了。
溫清讓在一旁說道:“我學過些中醫,不如我給傅太太把脈看看?”
姜燃星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他的話。
溫清讓說道:“這個不騙傅太太,我父親曾經就是中醫,所以我也略微學過一些。”
姜燃星覺得溫清讓這麼說,應該也不會騙她,就把自己光滑白淨的手腕伸到了溫清讓面前。
溫清讓把手指搭了上去,半晌,溫清讓的目光微微一沉,看了姜燃星一眼。
姜燃星忍着不适疑問地看了看他,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