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問題,姜燃星定然是沒有答案的。
她隻能搖搖頭,給不出回答。
季時珩也不糾結,他又不是一定要個答案。
“我隻是好奇而已,姜小姐不用認真,無所謂的。”
季時珩看了看包間的環境,滿桌的殘羹剩菜,顯然姜燃星是已經吃過了的局面。
季時珩想找姜燃星說喝兩杯,想到她不能喝酒,又麻煩了。
“我應該找個什麼理由和你相處啊,姜小姐。”季時珩直白地問道。
她剛吃過飯了,又喝不了酒,他實在想不出姜燃星還能喜歡什麼,幹脆直接問她好了。
姜燃星不解地看向他:“季總為什麼想和我相處?”
季時珩說道:“不為什麼,哪那麼多為什麼啊,想了就說了呗。”
季時珩一臉的輕松無所謂。
姜燃星也算能看出來了一點,季時珩應該是個很随心所欲的人,這一般也是個有錢人的通病。
畢竟人一旦有錢,就能解決掉百分之八九十的煩惱。
更何況滿足自己的欲望呢,簡直是太簡單了。
所以必然會造就想要什麼都唾手可得的性格,有資本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
從晚宴上姜燃星就看出來了,上一秒還能為她解圍,下一秒就能為難她,而且誰都不能說什麼,這便是實打實地随性作風了。
相比于這點,同為豪門的傅沉淵倒是沒有,傅沉淵總是冷靜沉着、淡定從容的。
姜燃星搖搖頭,還是難免會做對比,還是會下意識想到傅沉淵。
思想并不能人為受控制。
而她偏偏就是喜歡傅沉淵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