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周墨铮意識非常不清醒,一直在強迫她。
“那我剛才聽到了什麼,我看到的又是什麼?”傅沉淵的眼中甚至染上了一絲狠厲,“我們還沒離婚,你還是我名義上妻子,你懂嗎?”
傅沉淵頓了頓道,語氣冷如寒冬:“你做出這種事來,還有臉在辯解?”
傅沉淵是徹底有了怒意,姜燃星完全能看出來。
這樣的場面,姜燃星甚至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才行,要怎麼解釋,傅沉淵才會相信她呢。
姜燃星試圖再次說着:“我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我不知道他怎麼進來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想報警來着,你想想看,如果真的是私會我為什麼要報警呢!”
傅沉淵目光越來越沉,他冷然道:“所以,警察呢?”
姜燃星從床上爬下去,身上的恐懼感還沒徹底消除,她甚至無法站直身體。
她軟着腿爬到牆邊,去拿自己的手機,試圖給傅沉淵看報警的信息。
姜燃星握着手機的手都在發抖,顫巍巍地去按開機鍵。
可是周墨铮剛才摔手機的動作實在太大了,手機碰到牆壁上已經摔出了裂痕,姜燃星努力了幾下,完全打不開手機。
手機隻是保持着黑屏的狀态。
姜燃星頹廢地咽下一口氣,瞬間感覺心力交瘁。
她有些不知道怎麼為自己解釋了。
一切的證據都不利于她。
她百口莫辯。
她仰頭流淚不斷證明道:“剛才我掙紮的時候想報警,結果手機被這個人給摔壞了,我”
“夠了!”傅沉淵厲聲打斷她,“别再演了,姜燃星。”
這一聲怒吼震得姜燃星心裡一驚,而後是漫長的心髒疼痛,像是青絲根根穿入心髒,密密麻麻地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