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淵半晌都沒有說話。
對于姜燃星的話,他一時間竟沒有什麼可以回答的。
姜燃星對他似乎有太多的不滿了。
姜燃星打算把電話給挂斷的時候,傅沉淵又開口了。
“你是在怪我?”傅沉淵問着,語氣難得輕了些。
姜燃星覺得這話其實沒什麼意思,她說這話也隻不過是回應傅沉淵的問話,并不是什麼怪不怪怨不怨的。
傅沉淵實在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他在她心裡,早就沒有地位了,遑論什麼責怪呢。
姜燃星對電話随意地說道:“随便傅總怎麼想吧。”
他怎麼想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傅沉淵接着又說:“先不說這個,熠熠今天沒找到你不太高興,你回别墅一趟。”
傅沉淵似乎怕姜燃星不答應,于是又補充了說:“為了熠熠回來。”
然而姜燃星并不打算再踏入那個不屬于她的家一步。
她不再留戀那個她曾經以為是她歸宿的别墅。
那房子裡住的人沒有一個人歡迎她,她何必再回去。
姜燃星說道:“熠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傅沉淵握着手機的手指都收緊了幾分。
“熠熠說要你給她開家長會,想當面和你說,但是你沒說一聲就走了,他不太開心。”
也許,姜燃星會為了傅星熠回來。
姜燃星眼睛眨了眨,想到了家長會。
以往的家長會确實都是她去開的,以前她也很樂于去兒子的家長會,但是現在,應該讓别人再過去了。
姜燃星說:“我要工作沒時間,你找人安排一下吧,你去或者讓林小姐去,随便你們誰吧。”
傅沉淵眉頭皺得更深了,他語調都有一絲不悅的上揚了。
“怎麼,你連熠熠都不管了嗎?”
姜燃星此時并不會因為傅沉淵的這句類似道德綁架式的質問而感到愧疚或者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