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裁不用客氣,坐吧。”傅沉淵說道。
傅沉淵先坐到了長桌最裡面那唯一的座位上,看着傅鴻锴不再說話。
傅鴻锴注意到了傅沉淵對他的稱呼,不是叫敬畏長輩的二伯,而是叫了被壓了一頭的副總裁頭銜。
不管怎麼樣,傅沉淵作為他的小輩,在公司裡地位已經比他高了。
傅鴻锴咬了咬後槽牙,等着機會抓住傅沉淵的錯處。
遲早有一天,本就不屬于這個位置的傅沉淵要給他讓出位置來。
五分鐘後,傅氏集團中心大會議室内,掌握着傅氏集團命脈和數百萬員工生計命途的高層會議正式開始了。
整個會議進行了整整一上午,傅沉淵再看腕表的時候,已經到了正午時分。
“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我期待下次各位能交上一份讓我滿意的答卷。”
傅沉淵雙手交叉支在長桌上,眼神從每一個高層的臉上劃過,審判般的視線毫不顧忌地看着他們。
這些高層雖然平時端的架子都挺高,但是面對傅沉淵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沒辦法直視傅沉淵,生怕惹上什麼事。
傅沉淵觀察着這些人的表情,在心裡盤算着,完全掌握着傅氏集團的命運。
少頃,他才淡淡開口:“散會吧,各位。”
衆人忙不疊地離開了低氣壓的中心會議室。
會議室裡隻剩下傅沉淵和一邊的傅鴻锴。
傅沉淵這才換了稱呼,以一個小輩的姿态說道:“二伯,你還有其他事?”
傅鴻锴笑了笑,然而還是皮笑肉不笑。
他說:“沉淵,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昨天晚上喝酒了?”
傅沉淵眼神一涼,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情啊,我前些天在老宅見到了燃星,卻不見你一起來,怎麼了,吵架了?”
傅沉淵看了一眼傅鴻锴,他并不知道姜燃星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