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透這種感覺了。
他一次次做出平時根本不會做的舉動,就比如現在明知道姜燃星對他抗拒的時候,他還是想把她帶走,不想讓她和季時珩在一起笑着吃飯。
他已經變得開始不像他本人了。
他變了之後,姜燃星卻也發生了變化。
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姜燃星,所以,他不會讓姜燃星就這麼輕易從他的世界走出去。
傅沉淵沒有回複姜燃星的話,而是對酒店經理說道:“給我開個餐位。”
酒店經理一聽如被赦免一般,他以為傅沉淵終于不會和他太太鬧别扭了。
于是酒店經理連連應聲:“好的沒問題,傅總,請您移步到對面的仙遙廳用餐吧。”
傅沉淵腳步一絲也沒動,他說道:“不用,就在這開。”
酒店經理有些慌張說道:“傅總,這裡太雜亂了,我怕會影響到您用餐呢。”
傅沉淵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酒店經理立馬就去安排座位了。
酒店經理甚至十分會看眼色的,把傅沉淵的位置就安排在了姜燃星和季時珩的旁邊。
兩桌之間隻是隔了一扇裝飾用的镂空中式木質雕花屏風,說起來,幾乎隻是隔了一條過道的距離。
傅沉淵完全可以看到季時珩和姜燃星在幹什麼,在聊什麼。
兩個桌子和一張桌子的區别根本不大。
與此同時在一邊用餐的同事們都紛紛看過來,小聲議論着。
“我的天,這什麼情況誰能告訴我?我錯過了什麼重大新聞?”
“沒人能告訴你好不好,我也想知道這是什麼超級大瓜。咱們季總和姜設計師和傅沉淵還有什麼事嗎?”
“誰知道啊,再看看吧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