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提了離婚,就能和他、或者是溫清讓在一塊嗎?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你最應該跟着誰、看着誰。”
“如果你想離開我,還是别想了。”傅沉淵幽幽地說道。
姜燃星咬住自己的嘴唇,恨得差點咬出血來。
她真的後悔自己遇到了傅沉淵,他瘋起來簡直和魔鬼無異。
“你還能更無恥點嗎!傅沉淵,你真讓我覺得惡心了。”姜燃星水眸汪汪地倔強着看着他,不肯服輸。
傅沉淵面對姜燃星對他的惡言惡語,好像絲毫不放在心上:“無所謂了,姜燃星,我根本不在乎。”
傅沉淵感覺到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心尖上像被人狠狠用利劍刺了進去,心上的刺痛緩緩傳遍了全身。
就連他的指尖都感覺到了刺痛酥麻。
他說不在乎姜燃星說的話。
隻是因為他感覺到絕對不能松開拉着姜燃星的手。
似乎隻要他一松手,姜燃星就會徹底消失不見。
傅沉淵也是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原來,說出違心的話的時候,心裡會是那麼難以忍受的。
但好像隻有這種做法,才能讓他的心裡平衡一些,才能讓姜燃星不會無視他、隻能看着他。
他顧不了心上的疼痛,唯有不顧一切地往前走。
他甚至不能看到此刻姜燃星對他憤恨的眼神。
他會害怕看到姜燃星那雙明亮的眼睛。
姜燃星一直在掙紮,而他則是拉着姜燃星一直走出了酒店,直到坐上了車後座,姜燃星慢慢不再掙紮了。
無論怎麼掙紮都沒有結果。
她的眼神變得淡泊如冬日寒潭的冷水。
譚申已經按照傅沉淵所說的,把車門落了鎖,姜燃星也沒有做無用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