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星忽地笑了,然後說道:“我們結婚這麼久,我竟然不知道傅總在外面還有住處。”
傅沉淵回身俯視她說道:“難道你不是嗎,你自己的住所,我也不知道在哪裡。”
就像現在一樣,傅沉淵根本不知道姜燃星住在哪裡。
之前的濱海路,也是通過傅星熠才知道的。
不然,姜燃星可能什麼都不願意告訴她。
然而姜燃星隻是笑了笑說道:“傅沉淵,以前我告訴過你,但是你根本沒有心思記住,這也能怪我嗎?”
傅沉淵看了她一眼,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傅沉淵走到了陽台上,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他歪歪頭,示意姜燃星坐到他對面。
姜燃星走了過去,坐下來後抱臂靠向椅子上。
姜燃星雙腿交纏在一起,姿态寫滿了生人勿近,她冷淡地開口:“你想聊什麼,說吧。”
兩個人這麼對坐着,中間僅僅隔了一步的距離,卻陌生得仿佛隔了千山萬水般。
實際距離再近,也架不住兩顆心的距離如此遙遠。
傅沉淵緩緩開口說道:“你為什麼執意要離婚,不喜歡傅太太這個身份了?”
姜燃星哼笑了聲說着:“你是覺得,我和你結婚,就是圖這個頭銜是嗎,這個頭銜有什麼重要的。”
傅沉淵手指交纏在一起,那是一種明顯會出現在商業談判桌上的動作,一種心理博弈的外在表現。
傅沉淵在考慮和姜燃星怎麼溝通。
他說道:“看來我有必要告訴你,作為傅家掌權人的夫人,能掀動多麼大的風雲。”
“你應該知道傅氏在a城,乃至在全國和全球範圍内的産業範圍,傅家站在金字塔頂端,這是普通人一輩子都企及不到看一眼的程度,你留着傅太太這個身份,對你生活和事業的各個方面來說,都會是一種極大的助力,你想過嗎?”
姜燃星算是第一次聽到傅沉淵和她聊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