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星甚至覺得傅沉淵現在神智并不清醒。
姜燃星緩了緩後說道:“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你應該還記得,我根本不稀罕傅太太這個身份,你難道還不明白?”
傅沉淵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他還是執着地堅持着。
“為什麼不喜歡,”傅沉淵說道,“這個身份可以給你帶來更多的成就,你喜歡出去工作,可以用傅太太的身份,你會得到想象不到的助力。”
傅沉淵覺得姜燃星現在需要這個身份,應該會答應他不會走。
姜燃星的眼神一眨不眨地說:“所以,你打心底也沒相信過我的能力,你一直都在看輕我。”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希望你能輕松一點。”傅沉淵說道。
在他看來,有一個強有力的背景支撐着,對于工作,尤其是女人來講,都應該是一個助力才對。
這和看輕根本沒有關系。
但是姜燃星卻不這麼覺得,她從未依靠過傅家這個背景,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從來沒有。
她自己有能力做到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依附于誰。
姜燃星覺得她和傅沉淵的思想從根本上來說就是不一樣的,也沒什麼可談的了。
說不到一起,多說也是沒有意義的。
姜燃星說道:“無論我需不需要支持,傅家有沒有那麼大的能力,這些都和我沒有關系了。”
姜燃星又說:“我現在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和你離婚,徹底和傅家劃清界限,所以,我們還是不要講其他的了,還是談談你準備什麼時候簽字。”
姜燃星把傅沉淵所有可能的疑問都不做回答,甚至把話題又重新拉回到了傅沉淵不想走的那個死胡同裡。
姜燃星現在太決絕了。
不給傅沉淵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