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星看着那瓶紅酒沒有動作。
暫且不說她現在不能喝酒,就算是能喝,她平時喜歡喝的那款酒也不是這個。
姜燃星冷冷嗤笑一聲說道:“傅沉淵,你從哪裡記得我喜歡這瓶酒,你沒那麼了解我的,别裝作自己很知道,為難自己迎合我,你不累嗎?”
姜燃星根本沒有理會傅沉淵的動作。
傅沉淵自己有些尴尬地說道:“那是我記錯了,你喜歡哪個,我再去點一瓶。”
傅沉淵直截了當地問出來,他期待着姜燃星能給他一個答案。
姜燃星沒有回複他,她什麼都沒有做。
後廚不會這麼快就把菜做好的,兩個人此時坐在這裡,倒有些沒有話說的靜默尴尬。
傅沉淵想要和姜燃星說點什麼,卻發現他們兩個之間竟然沒有什麼共同話題。
無論是生活還是事業上,他們都沒什麼可談的。
夫妻之間走到這一步上,倒也是有些可悲的。
傅沉淵想到了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系,于是開口說道,
“熠熠很久沒見你了,最近經常在家裡說要見你,你有時間見見他,或者打個電話嗎?”
提到傅星熠的名字,姜燃星才微微回了點神。
傅沉淵說的其實有點道理,她也很久沒見兒子了。
姜燃星說:“我會給熠熠打電話的。”
傅沉淵看了一眼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姜燃星似乎和他再沒有任何一個可以聊聊天的話題了。
她也不願意和他聊天。
姜燃星也不好奇傅沉淵想說什麼想幹什麼,對她來講,這頓飯的意義就隻是為了讓傅沉淵不再糾纏她。
下次見面就會是一個月之後,兩個人正式領證的那天。
在這中間,或者以後,都不必要再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