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随即在電話裡試探性問道:“麻煩問下先生怎麼了,這麼久都沒有先生的消息了,我們也很擔心。”
譚申沒做回答,隻是說:“不用擔心,我會跟在傅總身邊,你們照顧好别墅裡的事情就好了。”
管家沒法再問什麼:“好吧,拜托你照顧先生了。”
“不用客氣。”譚申挂了電話,而後走向了單人沙發邊。
濃烈的酒氣直面撲來,嗆得譚申差點咳嗽出聲,職業素養讓他忍住了。
他低下身來恭敬地去叫沙發上的人:“傅總,早上了,該醒醒了。”
傅沉淵堪堪睜開眼睛,眼前還是一片漆黑。
房間被厚重的遮光窗簾擋住,幾乎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找到人了嗎?”他開口,聲音嘶啞又拉扯着喉嚨,帶着綿長幹澀的痛感。
譚申回道:“沒有找到。”
傅沉淵眼睛又無奈地閉了起來:“她到底在哪裡”
譚申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他這段時間眼見着傅總什麼都不做,隻是偏執地尋找着姜燃星,卻怎麼也找不到姜燃星的一點下落。
無望的尋找讓傅沉淵日漸消沉,以前不經常喝酒的他也終日借酒消愁。
譚申看着傅沉淵這樣,也是想幫也幫不上任何的忙,他隻能盡力去尋找姜燃星的下落。
不過他也知道,就算他動用什麼樣的關系,有人從中極力阻攔,他怎麼樣都是找不到的。
他現在有些後悔,如果當時他沒有把消息立刻告訴給傅沉淵的話,而是先去找傅老爺子,是不是情況會有所不同。
起碼不會是現在這樣
-
一個月前,飛機經過長時間的飛行後,終于在廣袤大地上緩緩落地,異國他鄉的天氣和國内有所不同,明顯比國内更加的燥熱。
撲面而來的熱浪席卷着每一個人,傅沉淵和林雪紗以及傅星熠被請上了專車,并沒有經受多麼嚴酷的熱氣洗禮。
司機把他們送到了專門的給他們安排休息的獨棟酒店别墅裡,這裡是離結婚的古堡最近的地方。
一下車,林雪紗就被拉着去試妝,而傅星熠也跟着湊熱鬧去了。
傅沉淵則是在别墅的泳池邊坐下來,他心中的不安還沒消去半分。
譚申走了過來,傅沉淵便吩咐道:“你去查查國内現在有什麼事情,和我們有關的,傅家的或者是集團的,什麼都查一查。”
他還是放心不下,于是讓譚申去查看。
譚申聞言走遠了,拿出手機聯系國内的手下們去探查。
半晌譚申又回來了,和傅沉淵報告道:“明面上沒有什麼動靜,副總裁那邊也還好,其他的我們再去調查,傅總您别太擔心了,國内我們的人時刻都在盯着。”
傅沉淵點了點頭,目光落在遠處,沒做什麼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