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實不會什麼剖腹産,什麼俄國學醫,什麼會醫術,都是她為了留在村裡,給自己身上貼的金。
反正村裡人又不會真的查她的畢業證書,如果真有人不信的話,那就寫信去俄國調查,恐怕這些人連俄國在哪兒都不知道。
“人命關天,我先不跟你争辯,我先救人!”
鄭喬喬哼了一聲,大姐,這時候你才想起來救人啊!
再跟她說兩句,人家血都要流幹了。
她默默拿出帶來的東西,剛才說話的時候,她就已經觀察過病人的情況,用沙土止血算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雖然後期可能會引起傷口感染,但也比失血過多造成不可逆的傷害要強多了。
“你們怎麼可以把這麼髒的土撒在他傷口上?哎呀!你們這樣胡亂救人,這下好了,病人都要被你們害死了!”
姜曉詩驚叫指責着對病人進行搶救的人。
一直捂着病人傷口的人一臉慌張,解釋道,“我們這兒祖祖輩輩都用這土方子止血”
“祖祖輩輩的經驗就是對的嗎?快讓開,有燒刀子嗎?快拿燒刀子來!”
姜曉詩超人群裡喊着。
燒刀子就是一種度數很高的酒,這個時候糧食都是農民的心尖子,酒更是不可多得的奢侈品,再說這裡是地頭兒上,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兒去弄燒刀子酒呢?
鄭喬喬已經打開了一瓶酒精,嘩啦一下撒在劉老三傷口上。
“啊!”
劉老三被傷口刺激的疼痛忍不住叫了出來,額頭上汗珠掉下,勉強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大着肚子的女人,長得跟畫兒上的人一樣好看,正在幫他清理傷口。
“謝謝。”
他咬着牙忍痛說道。